【SCP基金会/谱号亮】普通上班族的一般工作日

*今天天气真好,所以我们来把bright打一顿吧。

预警:不走心的血腥暴力描写/严重的cp倾向,但又没有人在谈恋爱

•混更,我的大部分朋友都已经看到过,全文不到两千字,仅仅写了个开头就发出来了,唯一的原因就是我写不下去了。

•无剧情,无意义,自我yy产物

•BGM:Havana

•⬆️这仅仅是指我写的时候听的歌而已。







这一天的开头是:Dr.Bright从办公室里冲出,腿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枪子。


其实这是个平凡的周三早晨,没有雷暴天气也没有很大的太阳,没有任何地方发生地震,没有海啸吞没站点,没有大蜥蜴或是别的不那么著名的巨大异形东西跑出它们的寓所,工作人员们带着或疲倦或疲倦到麻木的表情陆续回到工作岗位,依靠晨间的第一杯咖啡和第一则低俗玩笑回魂。而人事主管又在办公室里呆了个通宵这回事听起来更像是什么标配,对site-19来说无关痛痒,冷漠刻板的庞大流水线严丝合缝地开始运转——但是又有什么会比一声破空而来的枪响更能催人清醒的呢?


有的吧,比如说混在一阵歇斯底里的狂笑声里的惨烈尖叫,比如说人事主管拖着染血的伤腿锲而不舍地往走廊尽头爬行,比如说他的脚踝被Alto Clef狠狠地踩住,蓝色的塑料人字拖把他的整只脚都相当扭曲地压在地上,而他的大腿还在汩汩冒血——我们都知道Clef总是个神枪手,说要挑断脚筋就绝对不会动你的骨头,当然也可以精准地给大腿开个形状规则的洞。


Bright在这种情况下仍然坚强地要往前爬,把自己的身体抻得很直很长,于是血流得更多了。Clef在他身后慢条斯理地给枪换弹,他们俩脸上都带点笑,但是Clef显然笑得更为夸张。戴着两顶样式老旧的宽檐帽的老男人嘴角咧到几乎能看见他的智齿,把烟气还没散尽的霰弹枪枪管重重抵上了Bright的后脑勺,Jack不加掩饰的同时带着哭腔和神经质的笑意的呻吟 与 关节错位的脆响 完全盖过了站点的其他声响,路过员工惊惧地匆匆而过又忍不住回头看,而事件中心的二位都好似一无所觉。


“来,Jack。”Clef简单地说着,把枪管又往前顶了顶。Bright的脸被迫贴在地板上,兴许是因为刚才头被撞在墙上好几次,他现在仍然觉得有点耳鸣,Clef的声音有点失真地传进他的耳中:“别磨磨唧唧的,婊子,让我们在保洁大姐姐来之前就结清帐怎么样?”


Jack Bright在试图把脸转到一边,但是枪口实在抵得太用力,后脑勺上显然也蹭破了皮。不过他此刻没有精力去顾及那么多,甚至无暇去细数他身上一下子多出了多少伤口,他勉勉强强地在剧痛和眩晕之间维持着清醒,抽空还思考了一会儿到底自己会先被踩骨折呢还是在那之前就被一枪爆头。


在Clef的话音落下的瞬间,他条件反射地张开了嘴想回答,却没能第一时间说出哪怕一个单词,只猛烈咳嗽着打断了他断断续续好几分钟的呻吟,而身后的外勤主管好像很有耐心地打算听他说完遗言,暂时没有做出什么动作。再怎么挪动视角Bright也只能看到墙根和沾满血迹的地面,且在这种情况下动作只会让疼痛更剧烈,于是他选择保持这个角度不再动弹。依稀可辨他的这张脸有着年轻而清秀的五官从额头上渗出的血被胡乱抹开,与他控制不住流下的眼泪和涎水相混合,显得有点狰狞,沉碧的眼眸里却硬生生地挤进了一点含嘲带讽的冷笑。


“你说得对,疯逼玩意儿——但是至少我有爽到耶!血赚……”


Jack Bright喘息着大笑出了声,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扬起了他的左手——当然有记得比个中指。在他突如其来的尖声狂笑里,Clef把枪口抵死在他的后颈窝里扣下了扳机,他的后半句话消弭在枪声里,随后就是路过工作人员尽力克制的惊呼。肇事者似乎没想到自己给过路人造成了多大的困扰,微笑着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了毛巾把枪口擦了又擦,微笑着把Bright的尸体(或者说是这个面目全非的仅在基金会呆了不到两个月的可怜小男孩,或Bright的微不足道的遗物)踢到了边上。


但是这依然是个平凡的周三早晨,顶多掺上了一例诙谐轻喜剧——对,像是Alto Clef说的出来的话。没有多少人胆敢当着这位背负着大量流传在基金会内的血腥传说的部门主管的面翘班,短暂的嘈杂后站点恢复了以往的秩序,几个衣服上不慎沾上血的工作人员掉头去了厕所。还有零星,一两个,刚入职的新人被这样的场面震在原地,直到走廊的另一头传来了锒铛一声。


——一个身材曼妙的金发美人在橙色制服外面匆匆披上了并不合身的白大褂,并轻车熟路地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条看上去很精致的红宝石毛衣链,她走来时正把这条链子绕在手指上转,且毫不在乎地任由它时不时地碰上墙壁。


“我说你,平头小鬼,在这里盯着一堆肉块看并不会让你的业务熟练多少,反而可能让你本月的报表也变成这个傻逼样子。”她走到尸体附近——人事主管的办公室门口时,把毛衣链套在了脖子上,对着仍然呆在原地的新人职工露出了同样毫不掩饰的嘲笑,又一甩头看向了Clef,“——哦哈哟。谱号酱。”


“早上好,Jack。”Clef微笑着回了话。两个人的笑容都是肉眼可见的虚伪和浮夸,然后他们假模假式地握了手,假模假式地谈论了一会儿天气,然后各自走进了各自的办公室。


他们俩谁都没有继续过问那具尸体的事,毕竟这只是个普通的工作日,而普通的工作日不该有其他更多的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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